冬季旅游赏雪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不能少
- 发布时间:2021-12-26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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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够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雪,那么这一年就显得尤为完整满足。
而如果…………
这场大雪迟迟不与你相遇,那你,就来波黑找它好了!
就在前天晚上,萨拉热窝迎来了2019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一到冬天,所有的人都在默契等待,一场大雪。
一场雪,覆盖一切心事,包括暗恋的长久。
萨拉热窝
每年萨拉热窝的雪季都如期而至,萨拉热窝也是一个山城,亦是我所钟爱的类型。
处于山谷中的萨拉热窝,十分利于潮湿的空气聚集,独特的地形,潮湿的空气,略显阴郁的天空,往往意味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雪。
相比雨来说,雪来得要优雅得多,因为雪片再大亦是落地无声。落雪无声,才让我们在拉开窗帘面对一夜白头的城市时忍不住惊呼一声,赞叹大自然的神奇。
在大雪纷飞天气里行走,有的人会欢呼雀跃,有的人则如一腔孤勇,而我则好像是生出了一种和天地对抗,孤注一掷的勇气。
不管是雨也好,雪也罢,当雨雪降下之时都未曾带有任何感情。只是不同的人怀着不同的心情,或是期许,或是万般雀跃,或是伤春悲秋,总是自带一种独属于自己的情绪,所以它便变得不一样。
萨拉热窝的雪,可以让电车停运,也可以让雪墙成为一种景观。
雪后的萨拉热窝街景,从老旧的电车上望出去,战争的痕迹被大雪掩盖了不少,只见老城里一遍静谧、透亮。
一场雪,颠覆所有萧瑟,清真寺的穹顶,教堂的穹顶都换了发型。
斐迪南大公夫妇被刺杀的拉丁桥仍横跨在米里雅茨河上,雪后的拉丁桥看起来云淡风轻,更显平静,偶有行人走过吗,身影略显孤寂,但我偏爱行人孤单影只这一份意境。
大雪过后的长街,筑起了一道道厚厚的雪墙,犹如挖出的战壕一般,只是“战壕”里面行走的不再是战士,而是安逸生活在这座城市的居民。高低各异的行人撑着颜色各异的雨伞,在雪地之中之间探出半个身子,整齐有序的向前行进,仿佛一派奇幻乐园。
我喜爱去巴什察尔西亚老城区、去铜匠街、去瑟比利喷泉穿过那些小而紧凑的巷道,然后又绕回米里雅茨河边,沿着铺满积雪的河道一路向东,经过饱经战火而又屹立不倒的桥,经过犹太会教堂,再到中央火车站,精美的国会大厦依旧安静的矗立在那里。
山顶的黄堡是俯瞰全城最佳的地方,沿着曲折的小径向上爬,黄堡地面坑洼不平,大雪之后的路更难行,随时都有摔跤的可能,但是每当即将摔跤的时候并不觉得气馁,反而甚觉有趣,这大概就是北方人理解不了南方人对于雪的喜爱吧。
到达黄堡的平台之上,只见几棵枝丫光秃秃大树上挂满了雪花在雾气之中若影若现,一对不知是情侣还是其他关系的男女面向而立,山下的城市变得朦朦胧胧。繁“花”盛开的枯树,黑枯的树枝,面向而立的人儿突然又觉如水墨营造的意境一般。
等太阳升起雾气散去,近处的公墓,对面山头的民居原本色彩缤纷的屋顶,都被大雪覆盖,变成了统一的色彩。白色的墓碑在雪地里更显庄严肃穆,一块块白色的墓碑矗立在白色的雪地上犹如雪柱一般。
彩色的小房子,在山地间高低错落的排列成序,杂而不乱,偶有几栋不安分的小屋显得十分耀眼突出。
原本代表着不同信仰的清真寺、东正教堂、犹太教堂也愈发的显得统一,至少上天对所有的宗教都是平等的, 不会说偏爱谁给谁多降一点雪。
莫斯塔尔
第一眼见到莫斯塔尔的雪景我就想起了权力的游戏里的史塔克家族的族语:Winter Is Coming,其实在我看到莫斯塔尔的第一眼就惋惜权力游戏为何没有在此取景。
光秃秃的灰色山顶,干枯的树枝,灰色的建筑,稀少的行人,冬日的暖阳照射在白雪之上,反射而回的强烈光线让人有点睁不开眼,黑白灰的强烈对比之下冬日里的莫斯塔尔显得尤为亮眼。
莫斯塔尔老城很小,对于偏爱步行丈量城市的游人来说最合适不过。雪后的莫斯塔尔少了夏季的游人如织,更显“高冷优雅”。内雷特瓦河两岸早已积满厚厚的白雪,站在远处眺望,老桥仿佛不受影响一般,没有一点积雪,走近一看,原来桥身之上也已铺满银霜。
河畔边始于16世纪中叶漂亮的鹅卵石街道也早已被大雪覆盖,街道两旁的特色商店与传统餐厅也早已经关门不再迎客,只留下彩色的身影给整座古城带来一丝别样的俏皮。
莫斯塔尔的雪让我想起小时候,那时候的雪很厚,踩着雪的咯吱咯吱声到现在都忘不了,每年都期盼着初雪的早些到来,好能早些时候在雪地里撒欢。莫斯塔尔的厚厚的积雪也如小时候一般,踩上去也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但是却少了儿时的玩伴,让人不禁生出一股思乡的情绪。
雪落满角落,覆盖城市的伤疤,惊艳了整个古城。
亚伊采
《越人歌》里这样唱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不知怎样的命运安排这一场相逢,像与亚伊采的不期而遇,更不知上苍怎样的安排,与一场雪后的亚伊采撞个满怀。
站在小城对面的山头往城内看,近处山坡的上的树枝早已经挂满雾凇,山城边上的“断崖”裸露出土地的原色,大雪也将五颜六色的房顶变得统一,锥形的山体上一层层的建满了斜顶的小房子,偶尔冒出的宣礼塔的钟塔诠释着这座城市的包容性。山顶的城堡只剩下一部分坚强的城墙屹立不倒,周围的小房子仿佛是卫士一般守卫者城堡,也守卫着这座城市。
镇中心的普利瓦瀑布瀑布少了平日的壮阔,多了一丝情愫,如银丝一般缓缓落下,周围的花草树木房屋也早已经铺满白雪,动静皆宜。
普利瓦湖区也已积上厚厚的雪,但并未结冰,湖边的小山上黑色的枝干凸起,山体之上被白雪覆盖,湖边的游船静静的停靠在岸边,船顶之上也已经戴上了厚厚的雪帽,整个画面如一幅水墨画,让我不禁想起柳宗元《江雪》里的两句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靠近湖泊的一些古老的水磨坊在雪后显得尤为可爱,低矮的水磨房就如迷你的小屋一般,溪流从下面流过,让我想起了云南的 “干栏式”的竹楼茅草房,所以世界总是这样神奇,能在世界各地找到共同之处。